正反两方,各有说法。有人说孟良崮战役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军事失利,“枪炮打得不顺就撤呗”。可也有人咬牙切齿问:“74军怎么会一夜间土崩瓦解?张灵甫号称常胜将军,为啥最后一战却成了绝响?”再说张灵甫,有人敬他英勇作战、力挽狂澜,死得壮烈;也有人质疑他用兵太冒进,性格太刚硬,才坑了那么多部下。皮宣猷能选择自保投降,有人骂他是叛徒,有人说是“留得青山在”。至于那些侥幸脱身的人,一路狼狈,流亡台湾,几十年水土不服,这算幸运还是无奈?扑朔迷离的结局,是谁的责任,到底值不值得同情,说不清道不明。
回头细细梳理这场大败背后的一道道裂痕。孟良崮战役其实是解放战争的一个关键节点。要说起因,得提张灵甫和他手下这班硬骨头。国民党74军号称“钢军”,日常训练严苛,装备精良,骨干全是黄埔军校出身,战场上是头头有号召,个个不怂。比如张灵甫本人,黄埔4期出身,平时脾气又臭又硬,打起仗来不服输。部下蔡仁杰同样是黄埔老兵,碰见盲点不服气,对上九死一生的仗也不眨眼。可这样一支军队,偏偏在孟良崮被打得七零八落,很多人不服气。老百姓背后的评价更简单:你厉害归厉害,但最后还不是山头一包饺子,全军覆没了?
有人说,是敌我差距太悬殊,人少弹尽;有人觉得没接到援军,指挥系统乱了套;还有人说,国民党内部明争暗斗,有人有意袖手旁观。俘虏下来的魏振钺和李运良,后来都说:“那一仗,早晚会输,不在孟良崮,就在别处。”普通人看的是烟尘滚滚,其实背后水太深。
战场硝烟散后,一切仿佛归于平静。埋头清点尸体,修复战壕,清算枪械弹药。74军阵亡、被俘数万,剩下的零星“漏网之鱼”仓皇南逃。有人算账:想想,名将张灵甫战死、蔡仁杰自杀、卢醒阵亡,谢恺棠化妆逃脱。皮宣猷选择投降,日后落得判刑劳改,曾经的军中猛虎变成了阶下囚。个别人改过自新,回家种地去,比如李运良。“这仗终于过去了”,不少俘虏在心里暗自侥幸。
可表面之下,真正的暗流才刚涌现出来。有人反对那场“全国通电呼吁停止内战”,认为是“忘了本”;有人暗自庆幸捡回一条命,将功折罪图个喘息。曾经的战友,如今已分道扬镳。表面一片平和,实际上新仇旧恨积攒在心头。
就在这以为一切尘埃落定时,来了一出“咸鱼大翻身”。1947年6月,孟良崮战役中幸存或被俘的将领当着全国人民的面,联名发电报呼吁停战。不信你看陈传钧、贺翊章、程金波,这些大佬级人物,前脚还是对立厮杀,后脚就在通电里高举“和平”旗帜直呼“不要再打了”。
这一幕彻底颠覆了过去的认知——原来铁血军人,也会厌倦连年战火,主动喊停。身为“王牌之师”的骨干,如今在人民大众面前交上“真心话”,是大势使然?还是精明的自保?有人说“上层风向都变了,我们还能硬撑下去?”自从这些被俘大佬号召停止内战开始,解放战争大潮拐了大弯,越来越多人选择顺水推舟。前脚还喊着“誓死不降”,转眼间群体忏悔,场面堪称“大片”反转。
但这场“和谈”表面一派祥和,实际却暗藏危机。不是所有人都愿意“洗心革面”,很多老人骨子里还是旧军人的硬劲儿。比如王昌奎、冯继异,几度侥幸逃脱,却一路颠簸辗转至台湾。只要74军还在,他们就还想重整旗鼓。可惜每到关键时刻,“衰神附体”,部队一再被围歼,王昌奎“三逃三丢”,最后人漂泊海外,家破人散。
反观投降或者被俘的人,也没能一帆风顺。皮宣猷坐过牢,陈嘘云到1983年才算安稳,黄埔精英魏振钺分配到军事学院当教员,始终没回过老本行。有的像谢恺棠、林铸年,只能在异乡当顾问,过着有口不能言的生活。历史的车轮转得飞快,昨天的将军,今天或是劳改犯,或是政协委员,身份变化大得让亲友都认不出。
而表面平静下,分歧却更深。有人怀念往日荣光,不服输,有人赶紧适应新局,不回头。老部队四分五裂,没人能说清未来路到底在何方。
说到底,这场孟良崮大溃败,不就是一次“人算不如天算”的大型翻车现场?当年的“王牌部队”,端的是横扫八方的架势,结果还不是被打得溃不成军,几路将军各奔东西。有人说是张灵甫太冲,打仗只会硬杠,结果硬骨头也会断;也有人替他叫屈,说是上层支援不力,群龙无首。其实,打仗哪有万无一失?把所有失败都归到几个人头上,未免太过抬举个人能力。
要真心夸一夸国民党这些将军,那还真是“外劲内柔”:败了会逃,抓了会投降,还能发通电争和平,哪怕改造回来继续种地、教书、搞政协,身份切换比变魔术还溜。历史错综复杂,全凭运气和时势。把苦难说成成长,也算苦中作乐了。
不过有一点绕不开,“铁军”终归还是成了过眼烟云。那些高处跌到谷底的人,想必比我们更懂什么叫世事无常。正派反派都不容易,既有坏运气,也有自身的失误。
74军风光一时,却败得一塌糊涂。大家觉得,到底是因为张灵甫性格太刚,战术太激进,才连累全军覆没?还是说,就算是换个谁当家,面对那样的大环境和局势,结局都不会有两样?有人觉得时代的选择压垮了个人,有人觉得个人的固执改变了命运。如果你站在每一位当事人的角度,会如何选择?你觉得王牌军的覆灭,是一场必然,还是大意失荆州?欢迎在评论区,狠狠聊聊你的想法。
(本报道旨在中立陈述历史事实,无意贬褒任何一方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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